香蕉鱼的一天

SUPPERMASSIVE BLACKHOLE

加班间隙网上冲浪一下下,看到一个讲留守儿童和父母分别的微博,共鸣到震颤,瞬间panic attack,像是被丢回四中那幢小红砖房子里,从门缝里绝望地揪住妈妈的衣服。五分钟前你还咔咔建模回邮件谈笑风生,现在坐在电脑前面悄悄抹泪,三十出头的人缩成三四岁气都喘不过来。


这痊愈不了。能给抚慰了抹平了盖起来了,缓一缓,看起来活蹦乱跳,甚至觉得自己成熟稳重还能照顾别人了——不,没有,你知道自己战战兢兢害怕别离,总是要做先说再见先扭头走的那一个。一碰就痛,哭泣层层叠叠,泪也没有流尽的时候。


也不能怪谁,也不能翻来覆去地说。不想把一切问题都归结于童年阴影,也不想凄凄惨惨地自怜。只是经常它忽然给你一刀,轻轻说我还在哦,我还没走哦,我永远也不会走。你把疤捂起来,掩掩实,不愿意往里面看。


你想过生一个女儿,抱紧这个小姑娘,给她所有你没有过的东西。可是自己都没有过的东西能给别人吗?反而是那些有毒的阴郁的扎人的刺能藏好吗?再说了,怎么能指望她来做你的药呢,对一个还不存在的人寄予这么沉重的责任,恐怕自私过头了吧。


在微信上跟谦说了,谦又懂,又温柔暖和。你戴上耳机接着工作,今天又翻过去了。即使看着谦,心里也是忐忑的,手上的指环也不能做什么——但今天终究是翻过去了,下一次就下一次再说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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